段晓棠点头,“嗯。”
范成明的消息从孙安世来,刚刚左右翊卫的人并没有提及。
而以孙安世在辽东的情况,虽不知信源为何,但从他的角度,应该是可信的。
段晓棠讨好道:“世子,能说说卢家怎么坏事的吗?”
吴越考虑一番,这件事如何说,都不会牵连到南衙和段晓棠身上。
清清嗓子,“我只说我能说的,你也劝劝秦都尉,山高路远,只能放宽心。”
段晓棠拖着沉重的步伐推开西院的大门,里头的人与昨日大差不差,气氛却截然不同。
每人身边一盏清茶,祝明月和白秀然坐的远些,不为避嫌,纯粹嫌弃男人身上的酒气,也就秦景和李君璞稍微清爽点。
为了打探消息,也是真拼了。
一群人团团围坐,面色都不怎么好,七嘴八舌将事实拼凑出来。
东征早期不顺,大家都知道,却不清楚是这么个不顺法。
朝廷大军远去辽东,舟车劳顿,打头阵的自然是幽州大营的地头蛇。
皇帝早年经历战阵,自认兵法娴熟,二八添作五,亲自下场指点诸将如何打仗。
先期遇上高句丽的散兵游勇,自然势如破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