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嫌弃腌臜不肯碰,吴越只能让护卫拿。
段晓棠对洛阳的道路布局并不熟悉,大批护卫跟随,显然是要出门。
段晓棠:“我们去哪儿?”
吴越:“李府。”
洛阳李家门口挂满白幡,段晓棠见门口迎客之人有几分面善。
试探问道:“柳家大郎?”
柳慎只知此人是吴越的随从,具体身份不知,“郎君是?”
段晓棠:“我是段晓棠。”你家租客呀!
柳慎:“原来是段郎君。”
早闻其名,没想到在他乡,房东和租客也能遇上。
柳慎悄声道:“玄玉从长安星夜疾驰而来,伤心过度,待会烦请段郎君,多宽慰他一二。”
段晓棠:“嗯。”没想到李君璞会从长安赶过来。
柳慎出面亦是不得已而为之,李君璞伤心情切,冯睿达回来后亦是哭的不行,两人都无心料理俗事,总不能让李君玘只有八岁的儿子李弘业迎来送往。
只能他们这一帮李家的亲故友人把事情担起来。
李君玘长眠的居所,由弘农宫中的薄棺,换成另一副更加漆黑厚重的棺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