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旭瞪大眼睛,“那你六岁以后唱什么歌?”
段晓棠:“一些没有营养的歌。”听过就忘。
再往前些,吕元正和俞怀光并行。
听见后头的热闹,吕元正不由得叹口气,“以前没人跟我说过,段二是这德行。”
俞怀光宽慰道:“你想想,一个四五岁的孩子记下如此多童谣,时隔多年哼唱如流,该有多聪明。”
“多少孩子,四五岁的时候,话都说不顺溜。”
吕元正微微颔首,“有道理。”要不回长安后,也让家里孩子多唱唱童谣,训练口齿。
漫长枯燥的行军路程对人的“折磨”显而易见,段晓棠不管主动被动,知道许多同僚间的“小事”。
譬如几岁还在尿床,半夜做噩梦会往父母被子里钻、第一次见驴被吓到哇哇大哭……这些还只是能摆在明面上说的。
两卫的年轻将官不少是正经南衙子弟,打小一起长大。想吹牛,都会被旁边的发小毫不犹豫揭穿。
段晓棠再也无法直视一帮同僚,总不能以后见到一个人,头上标签十岁尿床,另外一个被驴子吓哭……
果然应该离同僚的私事床事远一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