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盼儿:“说不出来,古来规矩是这样的。”
林婉婉开玩笑,“不然我现去结个婚。”
顾盼儿笑道:“用不着。”
林婉婉转头便想明白,为何不让未婚女子进产房,怕她们被吓到不敢生育。
炕桌上散落几张纸,隐约看出是诗文格式。
林婉婉手指着纸张,“抄诗静心?”
顾盼儿:“是我早年写的。”
眼前竟是一个能写诗的才女,林婉婉眼睛闪闪发亮,“我能看看么?”
顾盼儿大方道:“随便看。”
一片曲江池,
春日物物宜。
水寒鸥自浴,
风细柳初移。
林婉婉诗文鉴赏一般,但看起来比春风得意楼大部分诗作顺眼。“盼儿,没看出来,你是一个才女。”
爱脂粉的漂亮花瓶有内涵,那就是国宝。
顾盼儿垂首摆弄桌面顽器,是一个彩陶胖娃娃,“随便写写,才名于我无用。”
她一个承嗣女,既不能出将入相,又不能借文名求高嫁,只会平白平添是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