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旭闲来列席,等人散了,方才问道:“怎么将阵图画地上?”
段晓棠:“不是你说,我废的纸多,都快赶上大将军了。”
庄旭纠结的根本不是纸张沙地,“我说的是阵图。”
段晓棠不提给军士开智的事,反倒从另一个角度阐述,“我是半瓶水,底下的旅帅们若支应不上,你觉得能顺利摆下阵?”
段晓棠提起另一件事,试探道:“当初王爷是不是叫你去摸过军士夜盲的底?”
营中两个正位将官,范成明刚挨了军棍,能做事的只剩庄旭,不然就是王府亲卫们做。
庄旭会意,“你想作甚?”
段晓棠:“两个多月,应该能看到些对比效果,不如现在再测一测。”
如今这一千人任谁来看,都能称一声精兵。但白日是白日,夜晚是夜晚,不能相提并论。
效果定然是有的,但庄旭在意的是效果明不明显。“若是收效甚微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