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不知该如何作答,“衣裳也能换两个银钱,对吧。”
袁昊安一无所知,“我两偷偷出来,换的书童的衣裳,不值钱。”绑他们的人穷疯了吧。
庄旭:“多少是块布。”
恐怕袁家兄弟遭祸正因为衣着不显。
吴越若是爱装面子,说不定这会还能道一句,“我破贼归矣,接着奏乐接着舞”。
但他向来小心谨慎惯了,直接把在厅里伺候的庆元春的人,不管乐人、舞姬、还是花娘,全锁到旁边的空房间里,防止走漏消息,把剩下的护卫随从散出去把守庭院四周。
厅内空空落落,桌案上剩余的酒食,再没人动,更别说段晓棠从不喝离了眼的饮料,袁家兄弟的事定然和庆元春脱不了干系。
段晓棠的猜测虽然惊人,细思下来也有几分道理。右武卫将官们各个自诩体魄惊人,但万一着了道……
龙阳断袖自古有之,但老子不愿意。
段晓棠手指无节奏的轻轻敲击桌案,有剥削就有压迫,都是鱼肉,哪分男女。
孟章进门回禀,样子颇有些为难,“七郎,白家来人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