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吃过晚饭,其他客人都走了,只有李君璞和杜乔留在院子打牌。
门铃忽然响起,戚兰娘打开门,看见来人有些奇怪,“徐郎君,”
明明刚刚送白秀然姐弟回家,去而复返,“落下什么东西了吗?”
清晨的长安城尚未完全醒过来,能听到隐约蝉鸣。
天底下最繁华的都市之中,居然还有蝉鸣,让人一时分不清今夕何夕。
炊烟袅袅,新的一天又开始了。
段晓棠懒懒散散骑着马上,马背后驮着几个大包裹和篮子,不似上班反倒像搬家。
出了坊门往西跨过朱雀大街,再向北折行一路到太平坊,长安城内最重要的屯兵之地。背后是皇宫,真正的天子脚下。
段晓棠回房里放好行李,换了衣裳,再将食物送到伙房存放,直接去校场盯着训练。
用竹筒做成的水杯,底下铺着厚厚的一层茶叶,借着伙房的开水,冲出一杯浓浓的茶水提神。
没有咖啡,只能靠浓茶续命。
段晓棠在校场上一边吹凉茶水,一边等着军士集合。等到稍微能入口之后,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