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岭:“若非本王临时起意巡夜,还真叫他逃出去,离出营只剩一道围栏。”
白湛心里七上八下,“人还活着吗?”
“活着。”吴岭反过来向白家父子套消息,“一个厨子身手绝佳懂兵法,奇怪不奇怪?”
白隽原是耐不住儿女哀求,加之段晓棠的确和白家有渊源,方才出面,哪知道对方捅了这么大一个篓子。
换他是河间王,也得怀疑白家是不是私底下豢养部曲死士。
“他家世代从军,家学渊源。”白湛越说越心虚。
吴岭:“进了军营耐不住狗急跳墙逃营,身上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?”
“他这人最是守规矩,”白湛急忙解释,“想跑大概是因呆不惯军营,他父亲想要他从军,也是立马收拾行李跑出去读书。”纯属习惯作祟。
长安没有段姓的将门,吴岭好奇,“出自哪家边将?”
段晓棠三人的来历白隽只知大概,白湛拼拼凑凑知道的差不多,却不知该不该说。
白隽评估眼下形势,“二郎,说吧。”
白湛:“不是大吴的将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