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当时已经有些走投无路的女子来说,两匹布给了她们继续生活的勇气。祝三郎母子三人也因为悄悄昧下的布匹才有了的路资。
“好,待会我带英英回去搬行李。”破家值万贯,几个月下来总积累下几分家当。
段晓棠恍然想起,“一直叫祝三郎,还不知道你名字。”
祝三郎,“我就叫祝三。”
段晓棠无力吐槽,这名字取得果真随便,你妹妹好歹还叫英英呢。
“段郎君,两位娘子醒了。”朱淑顺站在门外头说话。
段晓棠:“让她们进来吧。”
陈娘子和祝英英进门来,看到祝三样子惨些,但全须全尾的躺在床上。
陈娘子当即跪在地上想要磕头,被段晓棠及时拉住,“我和祝三英英共过患难,不用谢。”
祝三躺在床上有气无力,“段郎君可以留我们做工,英英,待会你带段郎君回去,把棚子退了,家里的东西搬过来。”
医馆从后面进来必然经过院子,近处晾晒着药草,远处看着有许多来来往往的女人搬抬晾晒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