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乔深知几人脾性,无论谁成亲,把另外两个捎上,那男人的日子都只有水深火热一条路,趁早跳渭河算了。
祝明月估摸着祝三郎母子三人现在住的地方不是长租,“待会他们醒了,问问愿不愿意留在作坊干活。祝三郎留下来养伤,母女两也搬过来陪床。”
杜乔想祝三郎毕竟是个男人,无论是小院还是作坊都是女人不方便。但他自己还住在庙里,实在无处安置。
林婉婉看出杜乔的纠结,“他们如果能留下来,作坊晚上就有守夜的人。”
杜乔以为作坊早有守夜人,“现在还是你们轮流过来吗?”
林婉婉唉声叹气,“是呀,所以我的麻将搭子一直凑不齐。”
“长安城的治安啊……”段晓棠忍不住感慨。
祝明月瞄一眼门外,“和我们说什么用,该和你隔壁那位说。”
一场扫黑除恶下来,长安城风气定然为之一新。
段晓棠明知祝明月心底有火气发不出来,自然不会说“我隔壁就是你隔壁”之类触霉头的话。
李君璞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,哪还敢顶风搞扫黑除恶专项斗争。
要真敢干,明年大家就该捧着菊花去见他了。
特别注明要白色和黄色的菊花。
祝明月饮茶润喉,压下半分火气,“既然来了,不如去柳家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