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站在一旁问杜乔,“会不会觉得不公平?”孙无咎和柳恪学问如何不知晓,但知道杜乔不善诗才。
会作诗不代表会做事会做官会做人,春风得意楼这个平台对杜乔来说没有半分助力,反而会让原本不如他的人声名鹊起。
杜乔:“世上有真正的公平么?”未有科举之前,寒门学子出头何其之难。徐昭然入仕便是六品,秦景却要靠战场拼杀搏命。甚至他的起点是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到达的终点。
杜乔甚至有心情开玩笑,“更刻薄的话我都听过。”
林婉婉嘴上没把门,“什么话?”说完才知失言,不是挖人伤口么。
“岳父,”杜乔眼睛都不眨,“还有朝成公卿暮贬岭南。”
雅间不隔音,外头几人也没故意避人,段晓棠笑的手都快握不住筷子。
白湛问道:“你知道?”
段晓棠刚刚喝酒脸没红现在笑得脸快红了,“一句明月说的,一句婉婉说的。”杜乔长进了,敢当面挖苦祝明月和林婉婉。“我们在武功庄园头一天晚上。”
白湛想起,当时好像把四人安排住在一个院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