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上段晓棠问祝明月对几人的看法,祝明月语气平淡,“两个账房不好不坏,掌柜倒是个合格的打工人。”
工具人不需要区分出身来历,良籍贱籍,好用即可。
不行就换,资本家的逻辑就这么简单。
林婉婉爬上梯子,将绳子从门上穿过来,大声喊道:“长度够吗?”
赵璎珞站在门后的屋檐下,铁铃铛上头系着绳索,吃力的举起来比划着高度,“差不多了。”
林婉婉在绳索标记的位置上打个结,保证绳子不会再滑到门内去。迅速爬下来,绕到大门右侧看看成果。歪着头,“应该能行了!”
铃铛声音的穿透力比拍门响得多,白天在后院能隐约听见,夜晚想必更加明显。
“等会在门外挂个牌子,写上有事拉铃。”也就长安城风气保守,医患关系相对融洽。若是以前林婉婉巴不得在门外写上:本人已死,有事烧纸。小事招魂,大事挖坟。
只差没把没事别找我,有事更别找我刻在脑袋瓜子上。
段晓棠回家看见门外放着一架梯子,探头探脑,“做什么呢?”
林婉婉拍拍手,“安个门铃,”手指着铃铛,“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