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偏偏这事闹不得、说不得,别说太皇太后,就是我公公跟前,我也张不开这嘴。
侄女上你男人的床,又牵扯皇家的颜面、宋家的体面、我自己的面子,我能怎么办?能置身事外帮我的,就只有三哥哥了。
景耀五年,就是他们出事的那天,你知道他们干什么去了吗?”成阳慢腾腾说着,语气轻柔得很诡异。
陆落摇摇头。
她等着成阳告诉她。
“我生了儿子,孩子又活下来了,我们夫妻鹣鲽情深名声在外,太皇太后很器重义山重情重义,义山正如日中天,那小贱人就知义山起了回头之念。
等了多年无望,那个小贱人想约义山私奔,义山从小锦衣玉食,他舍不得侯府的家业,况且他还有儿子,怎么也不肯走。
那小贱人使计,派人告诉义山说她去庙里烧香被土匪绑了,要义山去救他。义山不敢带家里的护院,生怕我知晓了,就去求三哥哥。
三哥哥当时也说,没有土匪敢绑架恭王府的郡主,哪怕是真的,干嘛不让恭王府的人去救?
义山再三苦求,答应三哥哥说,这次救回来,以后就断了。
三哥哥想让义山死心,带着他去戳破那小贱人的诡计,促我们夫妻和睦,不成想却中了埋伏”
陆落轻轻叹了口气。
恭王府的郡主,哪怕是守寡回来的,也不可能给成阳大长公主的驸马做妾室。
皇家丢不起这个人,祖制也不允许。
成阳生病期间,驸马身边连个知冷知热的丫鬟也没有。
也正是这样,义山就跟恭王府的归善郡主勾搭上了。
归善比成阳小几岁,嫁了个进士,过门半年丈夫病势,她不愿意在婆家守寡,恭王府就把她接了回来。
她偶然认识了义山。
而宋义山那时候被妻子的病折磨得几乎崩溃,不离不弃多年,都是迫于压力,心中难免有怨气。
倏然遇到一个解语花般温柔小意的女人,自然是摒弃了理智,做了欲|望的奴仆。
两人做得隐蔽,处处谨慎,没有任何风声透出来。
成阳不知此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