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戒欲,说着简单做起来难啊。我也想戒,在高中的时候大学的时候就想戒,因为那时我因为这手淫弄的学习成绩下滑,当时也许是青春期就像弄,还不敢弄女的,只好自己的用手。哈哈,你们说我们的年级主任的屌名字也真好,姓李,名守银,不就是手淫吗!怪不得他倒霉!”老王主要的论点没议论完就开始了发散思维,幸亏小路也不是菜鸟,他跟我混的已经不是那个连条理都理不清的小路了。
只见小路从后视镜上看了看老王,笑着说道,“书记别扯远接着说。”
“好,我说。你知道,当时我的想法吗?我都想把它剁了喂狗,我都想去当太监,那样我就不会想这个事了,那样我的成绩就不会下滑了。但是我没有,因为每次我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,每次之后都会痛恨自己的手,痛恨自己这个人。如果没有李守银……”
“不是李守银,是手淫!哈哈!”小路打断了老王的话说道。
“嗯对对,是手淫。如果没有这个东西,我也许就会考上清华,最差也会上个川大,也绝对不至于上个师范吧!”老王要紧了牙说着,眼睛里还流露出很多遗憾。
“就连现在明明想去办事,但一想到办事的后果就是脱发,就是肾亏,我怎么敢干啊!有时好不容易憋了一个月,就是因为控制不住自己,活生生地把那么多的精华给浪费了,我得吃多少东西啊!”老王的确有老王的苦恼,他的这个苦恼也的确是个苦恼,不仅仅是他就是任何人都会为此而苦恼。那些饱汉不知饿汉饥的人,那些经常拿老王头发说事的人,在老王眼里根本就不是人。
“老王哥,你也不必苦恼。其实我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,像我最近也觉得腰酸背痛,虽然头发没掉,但是别的地方发生了变化,甚至是病变,我也害怕啊,有时候甚至有濒临死亡的感觉,所以,我也要戒欲。”我说着痛苦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。
“怎么了老弟,你这么年轻就出现问题了?”老王很不解地问道。
“咱自己弟们也没什么要隐瞒的,纵欲过度。”的确最近跟丽丽在一起天天办事,夜夜笙歌,每次丽丽都能以最大的满足睡去,而我却每天早上都会感觉到腰酸背痛,有时候也会学着老王的样子好奇地看看镜子里自己的头发——唯恐哪天自己的头发也会不断地掉不断地掉最后向老王靠齐。
“校长,书记,你们俩就别说了,现在我才知道自己的确是纵欲过度。难道只有戒欲这一个途径吗?那要个屌有什么意思?”小路有点激动地说道。
“这个还是请书记回答吧,他的经验比我们都丰富。”我笑着看着老王。
“哈哈,别取笑我了,是个男人都有纵欲过度的时候,但不能老过度啊。年轻的时候可以,像我们这个岁数也就一周一次吧。我是无所谓了,就这个头发我也没打算让它长出来,早就习惯了这个不该我习惯的习惯。”老王依然很无奈地说道。
“好了,我们别扯这么远了,这个欲望一定要控制,不能过,自古就有‘过犹不及’,点到为止就行,反正我们什么没体验过,就那么回事。好了,小路,好好开车,放个音乐给我听听。”我拉着老王的肩靠在了坐背上一起欣赏小路放的这首荡气回肠的《男人底线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