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早就流言满天飞了。
祁衍听得出对面的情绪很不稳定,那金矿原先也不是他经手的,是当年他开发的时候被自己这位父亲要过去的。
这东西给了就给了,他也没有打算收回来,现在也真的不在他的手里。
“当初说好的以合作的形式运营,你改变了经营模式,难道就没有考虑过那里是什么地方吗?”
想要一家独大,也不看看是在谁地头。
对面顿了顿,显然也听出了话音。
他不是真的蠢,只是从自己手里过的流水太多,当初祁衍和人家的约定好的合作模式子在他看来就是给别人送钱。
这怎么能行呢!
反正本来就是自己手里的产业,踢出一个和自己分钱的,不是更好吗?
而且妻子也不止一次在自己耳边提过,如果真的能够把金矿全部化为己有,岂不是一桩没事。
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,他想下意识地避开了那地区动荡的时局环境。
反正贪婪的欲望一旦有了,就难以消除,最后他还是选择了吃独食。
只是没有那么消化能力,接连出了几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