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寻:“秦叔,我……”

不等他把话说完,坐在对面的傅执宴实在是忍无可忍,咬牙切齿的开口:

“谢学长,怕不是当我是死的。”

“傅学弟,此话怎讲?”

傅执宴看向他,一字一句的说:

“阮阮是我的未婚妻,岂是你想求娶便求娶的。”

“……”瞬间,谢寻仿佛如鲠在喉,他压下心中的酸涩说,“未婚妻?“

“可我从未听过傅学弟有未婚妻,而且你们两个也没办过订婚宴,这貌似名不正言不顺,你可别毁了人家清誉。”

客厅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,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火药味。

傅执宴听到谢寻的话,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至极的笑话。

他低下头,肩膀微微抖动,随即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,那笑声中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和冷意。

“名不正言不顺?”他抬起头,目光直直地看向谢寻,眼神锐利如刀,语气中带着一种刺骨的冷意,“这话轮不到你来说,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!”

要不是两人一直在避孕,没准孩子都怀上十个八个了,现如今竟然有人说他们两个名不正言不顺。

真是可笑。

真想将他活剐了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