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言缓缓吐出一口气,开口:

“我吃饱了,你吃饱了吗?”

秦川推开秦言的手。

他感觉自家儿子从昨天晚上开始就奇奇怪怪的,也不知道是不是吃错药。

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脸,说道:

“我没吃饱,我碗里的粥还没喝完呢。”

“哈哈……”秦言干笑一声,“那你继续吃,我去把防盗窗拆掉。”

说完,他起身便离开餐厅。

过了没几分钟,秦言又折返回来,硬邦邦的说道:

“傅执宴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

傅执宴应声答应,缓缓起身随他离开。

两人一前一后走上三楼,手里拿着拆卸的工具箱。

房间内,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,洒在两人的身上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
刚进入到阮可的房间,秦言就有点后悔。

万一大早上起来两人没打扫好“战场”,看见些不该看见的东西可怎么办?

他扫视了一圈房间,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,才微微将心放进肚子里。

反观傅执宴,一进入房间便直奔防盗窗而去。

动作利落地拿起扳手,开始拆卸螺丝。

他的手腕随着动作不时露出,衣袖微微上滑,隐约可见几道淡淡的红痕。

那痕迹像是被什么勒过的样子,虽然不深,但在他的皮肤上显得格外醒目。

秦言慢慢靠近站在一旁,手里拿着螺丝刀,目光却时不时地瞥向傅执宴的手腕。

终于,秦言忍不住了。

他放下手中的工具,清了清嗓子:

“这些日子,辛苦你了。”

想必是受了软软的不少打,说不定身上还有伤。

这年头,m不好当啊!

听闻他的话,傅执宴拆卸螺丝的动作一顿。

以为秦言是说他大老远跑到暨阳,为阮可定制珍珠饰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