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敞客厅内傅执宴罚站的背影极为明显。
他的身材修长挺拔,肩线宽敞而笔直,白色的衬衫显得他愈发矜贵。
灯光洒在他的肩头,仿佛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。
阮可收回落在他身上的视线,转头看向桌面上的棋盘。
她微微挑起眉头,看向对面的老人:
“外公,我的炮呢?”
“炮,什么炮?”秦川推了推鼻梁上的老花镜,看向棋盘,“炮被吃掉了,软软。”
阮可叉腰看他:“被什么吃掉了?”
秦川:“额……”
阮可缓缓弯腰看向他,用力掰开秦川紧握的右手。
果然,有个“炮”静静躺在手心上。
“哦……原来是被外公的右手吃掉了。”阮可甩开他的手,“你耍赖,我不玩了。”
说完最后一句话,她转身朝楼梯口走去。
秦川推着轮椅跟在她身后,道:
“软软,要不给外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,你也可以罚我老头子的。”
说着,他还假意的咳嗽了两声。
阮可:“……”
她没回应,继续往前走。
眼看着人要消失在二楼楼梯拐角处,秦川急忙喊道:
“要不外公帮你监工吧,监督那傅家小子罚站。”
此时,角落里罚站的傅执宴,既没回头也没说话,只是罚站的体态越发笔直。
上楼的阮可背影微微顿住,随即扬了扬手:
“您老随便。”
“嘿嘿……”秦川笑了一声。
推着轮椅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上,看着面前残破的棋盘细细研究着。
眼神时不时看向角落里那个被罚站的背影。
这傅家小子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听软软的话。
在商场上大杀四方,可在软软面前——
乖得跟条小狗似的。
墙壁上的时钟静静悬挂着,秒钟一格一格地跳动,发出细微的“滴答”声。
分针缓缓爬升,时针也悄然挪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