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丝缕缕的疼。

沈卿玦盯着她的脸,她眸中水光潋滟,嘴巴一扁,端着楚楚可怜的姿态,任谁看了都会怜惜。

他面色沉得像水,冷声嗤,“关我什么事。”

“……”姜晚笙努努嘴,没说话。

沈卿玦骨节分明的手抵在她后颈,稍微用力,将她压向自己,刚分开的距离,又被顷刻拉近。

姜晚笙身子一闪,就跌进他怀里,双臂无处安放,抓住了他垂下的袖口。

下一瞬,她倏地闭上眼。

沈卿玦的呼吸落在她耳后,抚过她鬓边茸茸的碎发,逐渐靠近脖颈,细密如雨点,零零星星下落。

嘴巴冷的厉害,凉薄无情,不为她动容,但行动上,却没再去碰她喊疼的地方。

车外夕阳融融,硕大的红日垂落在尖尖的檐角,红的夺目。

天边的金光投射云层,折射出炫彩的霞光。

马车内的温度逐渐升高,勉强也算个封闭空间,气氛变得很轻易,暮色沉,望着她的眼神更沉。

眸光幽深,仿若在里面藏了匹狼,要捕食猎物。

俟机瞄准,一触即发。

也不算俟机了,他的手掌一直停在她脖颈动脉处,掐着她吻。

早就擒住她,当囊中物。

大盛朝的姑娘家服饰都是里中外三层,夏日贪凉,料子都是轻薄的款式,柔软,亲肤,轻盈丝滑。

她最外那层雅绿色,此刻已垂到肘弯处。

素色的里衣,扒皮似的,被揪出来一部分,露出白皙的肩头。

里衣之下是浅浅的杏子色抱腹,类似于凝脂的色泽。

沈卿玦低头往上吻。

姜晚笙眉心一拧,难耐地往后靠,满头青丝也压在车壁上,头发丝拱出几缕。

她这会才算明白,沈卿玦为何没叫人驾车。想到此处,心中羞恼愤怒,连带着指尖都在颤抖。

她努力克制住发抖的声线,“今天也算吗?”

“三日中的第一日。”

沈卿玦顿了下,眼神冷得发凉,“你真想找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