暧昧的眼神从她眼睛里流连,辗转到脸上,最后又刻意地落在那里。

姜晚笙感受到自己掌心下心跳的起伏。

她心脏快从嗓子眼儿蹦出来了。

“你!”

激愤到泛红的脸,颜色柔润,衬着那两瓣唇,更加诱人采撷。

姜晚笙手臂上传来丝丝缕缕的疼,沈卿玦摁住她伤口了。

她眉心蹙紧,嫌恶地抬头要叫他松开。

对上他的眼神,又不可抑的一慌,他的目光落在哪里,又是什么意味,从来都不加遮掩。

骂他禽兽他一点都不冤。

“你放开我。”

姜晚笙用力挣,低头不看他,脸色冷淡,回避他的眼睛。

不想再跟他纠缠不清,话里的界限清楚明白。

“我不放呢?”

沈卿玦眯起眼睛,凤眸狭长,寒光熠熠,带了些说不出的危险。

他甚至没有自称孤。

姜晚笙咬住下唇,晃神间,被他扯进了怀里,她柔软的身子撞上他坚硬的胸膛,檀香侵袭鼻腔,绒发。

手臂横在她腰肢上,摁紧她,铜墙铁壁,固若金汤。

那熟悉的感觉,让姜晚笙恐惧到腿发软,心尖颤抖着,要被腐蚀融化掉。

她控制不住地发抖,身体抖的像筛糠。

那个梦。

姜晚笙一度怀疑是前世的梦,梦中她也被这样钳制着,动弹不得,逃跑不得。

那个男人,眼神阴冷,强势地,不顾她的意愿困住她。

梦中闻不到气味,但她突然,在此刻惊觉,沈卿玦身上的冷檀香,跟梦中人霸道的钳制,何其相像。

沈卿玦唯独没做的,是没像梦里的人那样,把她锁在榻上。

撕衣,掠夺,予取予求。

困她在暗不见天日的宅院,铁链枷锁,索取无度。

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,对着沈卿玦的目光,眼前有几分重影。

这不是梦。

姜晚笙立刻意识到,她强令自己冷静下来,平心静气。

她个子在姑娘中不高不低,算是中溜,但沈卿玦即使在男子中,也是挺拔高挑,两个人的身高差,让她看起来太娇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