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笙手一抖,对上他的眼睛,那双煜煜黑眸带着某种引诱意味,她心口发紧。
虽知不该连续多次拒绝,他不是好脾气的,容易惹恼他。
但姜晚笙还是硬着头皮,“殿下,臣女休沐日有事要做。”
说完,便发觉落在身上的目光兀自凉了几分,盛夏里也让人感觉不到阳光的温暖。
案子未定,她不好开罪他,硬着头皮解释,“臣女每月逢休沐日要去护国寺一趟,望殿下恩准。”
他再不答应,她就要跪下请罪了。
沈卿玦听罢神色微妙地顿了一下,“令堂在护国寺修行多久了?”
姜晚笙纳闷不解,他问这个做什么。
虽是不懂,但姜晚笙乖顺地答了,两年。
她说完有些沉默,沈卿玦思索片刻,没再逼她,她提出要走,便准了。
明灿的光线落在锦白的衣袍之上,沈卿玦负手立在栏杆前,衣袍金银丝线绣的暗纹熠熠生辉。
“听说过宫闱旧事吗?”他冷然出声。
身后的侍卫将剑换了手,欲言又止,“不知殿下说的是哪一桩?”
姜晚笙回去温了会儿书,翌日考核却调了次序,本该考文章,将书画和书法提在前头了。
她从善如流,保存五分实力,只拿中规中矩的成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