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卿玦不动声色,但有些悄然的感受只有他自己察觉得到。
晚间,他搂住榻上的人,手掌压在她后腰,一寸寸将人摁进怀里。
直挺的鼻尖擦过她的脸,嗓音低沉,“月事可干净了?”
“……还有些。”姜晚笙心虚地答。
其实昨日便退了,今晨彻底一丝都没了,但她不想说实话。
能撑一天是一天。
怕他不信,姜晚笙一本正经跟他科普,“女子月事通常为三至七日,我恰好是时间最长的。”
今天是第六日,她原本的月事信期,有五天。
姜晚笙见他听得认真,循循善诱,继续道:“且医书上说,信期过后的两三日也不宜同房。”
这纯粹是她胡诌了。
但她觉得,沈卿玦不可能知道这些,这是女儿家的私密事。
沈卿玦一脸谦虚地问,“这般?”
姜晚笙嗯一声,欣慰地眨一下眼睛代替点头,要退开时,沈卿玦摁在她背心的手却不肯收。
她心跳开始慌,是被发现了,还是晦涩的知识他没听懂。
冰凉的手指落在她脸上,暧昧地下滑,指腹轻轻揉她的下唇。
姜晚笙觉着有些痒意,但又不敢去咬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