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晚笙欲反驳的声音闷在喉咙里。

他身上的确很凉。

他也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热。

姜晚笙闭上眼,不知是真的降了温,还是心静自然凉,她昏昏沉沉睡过去。

因为月信头天那阵仗,沈卿玦勒令她好生修养,连大理寺也不让去了。

白日里,嬷嬷又给她递花样,“姑娘,您闲着也是闲着,不如看看针线。”

姜晚笙猜是沈卿玦的意思,他昨晚也问,承诺给他的香囊什么时候绣好。

她没再敷衍了,当成个职责来做。

篮子里花色繁杂,姜晚笙挑出一块白藤色锦缎,打定主意用这块缎做底。

皇宫。

沈卿玦白金长袍,腰系玉带,将进养心殿之际,被关山茂笑言笑语拦住。

“太子殿下,陛下在休息,不见人,今日也不议政。”

沈卿玦扫一眼养心殿门口,徐徐扑来的热气昭示着殿中没用冰鉴,而他父皇此人,夏日午睡必须要冰。

他忽的想起,今日是初一。

每月的初一十五,这位父皇都极怪,敷衍一句有本启奏无本退朝,便让太监摆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