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轻忝氏,然后注意到什么,垂下眸,眼神平静清冷,“你拿着孤的玉佩去的宁府?”

姜晚笙不解地说是。

宁国公府是京城里一顶一的望族,小厮也是眼高于顶,她没亮玉佩前,个个轻蔑傲慢,门都不让她靠近。

见了沈卿玦的玉佩,齐齐下跪,立刻把她奉为座上宾。

她白天没多想,现在才发觉隐患。

她得是个什么身份,才能拿到太子殿下的贴身玉佩。

“殿下,我闯祸了吗?”

她仰面望着他,水眸潋滟,长睫一眨不眨看着他,怕得要命。

正是怕,忘了怯意,目光直直落进他眼睛里。

姜晚笙抿了抿唇,手还抓着他的肩背,无意识地屈了屈指尖,不知该怎么办。

秦家多事之秋,经不起她再惹出什么风浪了。

背上那点疼痒让沈卿玦眸子紧了紧,他薄唇轻扬,沉下嗓,“这么紧张?”

鲛纱帐,四角�2�4着夜明珠,随他的话,珠光晃晃,惊动一池水。

姜晚笙眼尾溢出泪,“殿下……”

粉白的指甲掐进了他皮肤里,疼的该是他,她却控制不住,每个毛孔都在颤栗的泪意。

此刻的紧绷是双重的,除了切实的感受,脑袋里弦也扯着。

不知道玉佩这件事,能闯多大的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