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卿玦没给她准备这个东西,是没想到,还是为别的什么,脑中的弦提醒她,那是一个不能深想的方向。
“老夫给你开了四付药,行房前后,煮了喝即可。”
姜晚笙左右看看,见堂后隐隐有白雾飘出,药味弥漫。
“大夫,我家中不太方便,能在您这儿煮吗?”
大夫瞧一眼后堂,廊下煮着十几只陶壶,都是家里穷些的,或是不懂方法的。
放在这,即煮即喝。
可面前这姑娘,虽不见脸,也知是身家富贵的,自己不会煮,丫鬟还能不会。
他也不多问,越是大户人家,里头的门道越多。
“可以,只是在这煮药,要多付一份炭火钱和小厮的煎药钱。”
“好的,多谢您。”
医士给姜晚笙安排了一名打瞌睡的弟子,带她去后院煮药。
足足两个时辰,熬出一碗亮红的汤汁。
姜晚笙接过来先皱眉,她咬咬牙,心中一定,屏住鼻息,仰头一饮而尽。
她喝得一口不剩,旁边医士弟子都看直了眼。
姜晚笙约好明日再来煮药,出门后,绕去一家布庄,从布庄出来,再上马车。
沈卿玦真是个狗鼻子。
夜晚两人躺在榻间,他一下就闻到了不同,上榻之前,姜晚笙已经用鲜花,香精沐浴过三次。
他此刻倾在她上方,墨发凉凉地垂在她脖颈里,说话间低头深嗅一口,“药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