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蓁蓁不撞南墙不回头,宁行简倒是把她摸得一清二楚。

出府时,宁行简差房中信的过的两名大丫鬟送她。

怕他爹回过头抽丝剥茧找出问题来。

府中小桥游廊,假山流水,极致的奢华,姜晚笙走在青石板路,听到两个丫鬟咬耳朵闲聊。

说府上二房的一位通房,当公子面喝避子汤,公子前脚走她后脚就抠喉催吐,这月没来月事,八成是有了。

烈阳灼灼,姜晚笙头顶发凉。

她没来月事。

仁善堂。

一条手臂从雪白帷帽下伸出,浅绿褥裙,柔软华美,顺着绣样嵌满了珍珠,莹白和绿交相辉映。

姜晚笙把手搁在枯黄木案上,凝着眉心,神情紧张。

对面的老者捋胡须,偏头听脉。

每一秒都好似煎熬,把她搁进了油锅里,炸得冒烟,额头冒汗。

“姑娘。”

大夫骤然开口,把姜晚笙吓一跳,多年的闺秀培养,让她面上淡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