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担心连累的问题,只是担心秦蓁蓁要蹲多久牢房。

“我是故意的。”

秦蓁蓁抬起眼帘,眸中闪过愧疚,她自责地扣紧指甲,说完就没了下文。

气氛变得有些凝重。

她慢慢抬起头,“笙笙,我不怕被判刑,只是外祖,你以后帮我多孝顺些……”

外祖毕竟年纪大了。

不知道能不能撑得住,万一因她受了打击,生了病,她真是罪该万死。

姜晚笙眸中浮现出外祖从宫中回来那日,脚一绊,磕在墙上,浑浑噩噩,仿佛老了十岁。

姜晚笙轻轻握住她,柔声道:“蓁蓁,我们一家人都会拼尽全力救你。”

“到开堂你就好好说,你不能放弃。”

秦蓁蓁脸色微变,纠结的眉心拧着,似乎感到什么屈辱。

那日,她刚领了月钱,兴致勃勃去兵器阁买了一把宝剑,差人刻字,还价后剩余的银钱恰够吃一趟曲生楼。

就在隔间里,她听到了宁行简的声音。

雅间稀稀朗朗七八个人,宁行简一袭白袍,居中而坐,风流肆意,捧壶说大话。

他边上的橙衣公子,醉眼朦胧,开起他的玩笑。

“那日,我可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