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血的凉感,疼倒是不怎么感觉的到。
沈卿玦微微抬眉,睨着她,瞧不出情绪,只在眸间隐有深黯之色。
“嗯?”
他把住她,清冷着脸,指尖却抚弄花瓶。
姜晚笙红着脸,眼睛湿漉漉的,搂着他脖子,要哭不哭的样子。
目光划向他脖颈,看到一道红,她不敢说话了。
沈卿玦勾勾唇,轻嗤一声,掐起她肋下,将人提到桌案上坐着。
薄纱委顿在地。
姜晚笙细白的手指向后抓着桌沿,仓皇喘气。
沈卿玦容色清冷,脸上一本正经,眼中的兴致都藏在一片深黑之下,样子看起来和他批奏折没什么差别。
姜晚笙将眸光落在旁的地方,抓着桌沿,手指抠到发颤。
这一回白日再醒时,她枕边有人在,呼吸声轻微,但不至注意不到。
而对方睡眠更浅,在她睁眼的那一刻就醒过来。
沈卿玦未掀眸,极自然地伸臂过来揽她,将她搂进怀里,“再睡一会儿”
嗓音带着一点晨起的沙哑。
亲昵又无比自然,仿佛他们是寻常恩爱夫妻。
姜晚笙枕进他胸口,睫毛眨动,碰到他散开的里衣,她心口很凉,睁大着眼睛一点睡意都没了。
辰时末,二人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