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抓住铁栏杆,跪扑在地,没说话眼泪先掉下来。

娘……

秦蓁蓁看见她,有些惊讶,视线再往后,依次是祖父和父亲。

她像做错事的孩子,木讷地低着头,从墙角的榻上爬下来,轻慢着脚步,走到铁栏杆边,蹲下身去。

秦夫人猩红着眼,胳膊穿进去,抓住她痛骂,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你现在居然敢闯这么大的祸?”

秦蓁蓁脑袋垂下去,苍白的唇瓣嗫嚅着,没吭声。

姜晚笙焦灼得像热锅上的蚂蚁,脚不沾地地乱转。

秦蓁蓁移交大理寺,该安心一些,可她更迫切了,等沈卿玦回来这个过程,就显得相当漫长。

日薄西山,马车停主题,姜晚笙喜出望外,见他披暮金日光进府,依旧是不紧不慢。

她真有点怪他的悠闲了。

但她没资格怪,迎上前,小心翼翼地问,“殿下……”

“孤去更衣。”

沈卿玦不冷不淡的一句,身高腿长,走进正院,他身后的侍卫叫西岭,冰块脸,面无表情。

姜晚笙咬咬唇,盯着他背影,他今天换三回衣裳了。

心里憋闷,身体还是很诚实,跟他去寝殿书房。沈卿玦换上了一件玄衣,气质清雅,他在案前理领口。

姜晚笙急不可耐了,正欲开口,西风速跪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