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正是他的行事之道。

两人刚走进麒麟阁,沈卿玦的贴身侍卫去而复返,姜晚笙心里一咯噔。

西风却没看她,只是说太子找裴翰林。

姜晚笙惴惴不安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

她一下午没写出文章,只订正了《异地风物》灵州篇一段谬误。

直到她离开,裴景都没有回来。

夜晚,姜晚笙心神不宁,在榻上翻来覆去。

子时方才闭眼,还是一瞬间掉进梦里。

潮湿,燥热,腰身凹陷处,被强硬的力道按住,动弹不得。

帷幔晃动,被迫承欢。

梦中是一场婚礼,屋内龙凤喜烛汩汩落泪,火光跳跃,男人的脸却朦胧。

但很明了的一点是,他不是新郎。

梦中的姜晚笙娇脸含泪,水眸迷离,在最后还是叫他“皇兄。”

耳边听到这两个字,姜晚笙在一瞬睁开眼睛。

这两个字她叫出声了,清清楚楚。

夜色静谧,夏夜本是闷热的,她身上却从头到脚的凉润。

难道这世上真有前世之说?

翌日一早,姜晚笙满身疲惫,做梦也是个体力活。

更头疼的是,她的文章距离上交截止期还有两天,她现在半点头绪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