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里,施颜歉意的对高雅珍说:“怪我没防备好,让人偷拍了照片,招来这么大麻烦。”
高雅珍无所谓地说:“这与你无关,我总不能一辈子躲躲藏藏不见光吧?”
“就算这次没有被拍下,以后我去做其他事,也可能会被拍下来编排。”
“有些生活过得不如意的人,就是那么神经,见不得我过得好,非要我一辈子消沉,一辈子悲伤痛苦,他们才满意。”
“他们那么敬重秦震,怎么不见他们替秦震吃斋念佛,替他守孝呢?又不是有规定只有亲人才能替死者守孝守节,不认识的人照样可以守,他们怎么不守?”
“牺牲别人的利益倒是牺牲得得心应手,上下嘴皮一动,就要求别人做这做那,怎么不看看他们自己做了什么?”
施颜若有所思。
她立刻在手机上联系了公司的公关部们,把高雅珍说的这番话复述了一遍,让公关以旁观者的身份,把这个观点扩散开来。
萧尘宴开的那家公司,本来就是传媒公司,其中就有公关部门,让他们去做这件事一点也不难。
找营销号,买热度,事情很快就扩散开来了。
这件事有脑子的人都能看出来,高雅珍一点错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