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她另一条手臂也抬起来,挂到他的后颈,哄她说:“亲会儿。”

虽然许恩棠被刚才那几下亲得心跳加快,但还是报复地往后躲了躲,对他说:“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
谈霁礼顿了顿,叹了口气,搂着她的腰,黏糊糊地靠入她的颈窝。

黑色的短发戳得许恩棠的脸和颈项有点痒。

怎么还撒娇的。

在她想说除非他用那种喝醉的语气说几句话的时候,她听到某人轻声笑了下。

声音模模糊糊地传出来:“梦里可不止亲会儿。”

“……”

蓦地,许恩棠锁骨上一疼。

那层白皙的皮肤被齿尖捻起,轻轻压了压。

她倒吸了口气,在他后颈的手陷进他的短发里。

紧接着,牙尖松开,变成亲吻,一下下地落下来,细细密密的。

许恩棠颈间的皮肤立即红了起来。

察觉到他越亲越重,她推了推他的脑袋,“轻一点。”

他上次留的痕迹几天才消。

谈霁礼抬起头,看了看她,又来吻她的唇,这次没让她躲开。

房间里的空调运作着,吹出冷风。

谈霁礼身边的一叠牌已经散开,好几张落在地上,床边缘的几张摇摇欲坠。

陡然间,那几张牌因为许恩棠的腿碰到床单,掉落下来。

亲吻随之停下,房间里安静了几秒。

谈霁礼靠在怀中人的肩上,呼吸扑向泛红的皮肤。

许恩棠顶着发烫的脸,身体有些僵硬。

无意中,她瞥见某人的耳朵,很红。

“谈霁礼,你耳朵红了。”

然后,谈少爷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红了。

“……想留下来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