谈霁礼:“能看到了?”

许恩棠:“……能了。”

谈霁礼继续写公式。

他微微低着头,这个角度鼻梁的轮廓非常优越,那颗红色小痣独特到一眼就能被看到。

许恩棠走了下神,随后收敛心神,专注地看向草稿纸。

谈霁礼一边写一边讲。

他用了比较容易理解的解法,许恩棠恍然大悟。

题目讲完,谈霁礼转了下笔,看向她,“听懂没有?没听懂我再讲一遍。”

“听懂了。”

许恩棠拿回试卷和笔,继续写了起来。

后来她又薅了谈霁礼两道题。

写完两门作业,许恩棠看了看时间,还有两个多小时。

她又默默背了会儿书。

背着背着觉得困了,她干脆睡了一会儿。

车厢里冷气开得很足。

许恩棠迷迷糊糊被冻醒,搓了搓手臂。

“冷?”旁边的声音传来。

她眼睛都没完全睁开,下意识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没过多久,许恩棠的腿上一沉。

她睁开眼,看见腿上多了件黑色的薄外套。

谈霁礼:“穿上。”

许恩棠确实冷,自己又没有带外套,就没有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