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谈家人,但关系比较近的,也会跟着喊,比如许恩棠。

酒吧那晚之后,她是心甘情愿喊他“二哥”。

她结婚那天,谈霁礼作为哥哥,背她出门。

在此之前哪能想到会被谈霁礼背,她有点不自在,身体绷得很紧,很怕把身体的重量施加给他。

但很快,这种不自在就被结婚的感慨取代。

她想到爷爷奶奶,想到自己终于如愿嫁给陆襟,悄悄落了泪。

只有背着她的谈霁礼察觉到了。

他那只有他们两个听得到的声音传来,带着安抚的意味。

“大好的日子,哭什么。”

结完账,面包和牛奶到了许恩棠的手上。

许恩棠的视线在自己的手上落了落,又抬眼,对上谈霁礼的眼睛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。

她的耳朵还泛着淡淡的红。

和前世面对谈霁礼时一样局促。

小卖部里还有几个人,在往这边看。

谈霁礼眼帘微掀,提醒:“你们快上课了。”

许恩棠这才想起来要上课了。

国际部的课时安排跟她们不同。
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说完,她快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