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有何不敢?”
“些许小事,至于如此小题大做吗?”
“女子名节大如天,我若无法自证,世人谁会饶过我?世子的命金贵,我的命就不是命吗?”
顾弦之顿时举棋不定,埋怨地看了温梨一眼。
温梨心惊胆颤。
今日若是弄巧成拙,少不得要被顾弦之打骂。
于是立即出声:“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而已。你若要赌,应该去找那造谣的人。”
皇帝瞧着这一场闹剧,不悦地训斥二人:“你们既然知道是造谣,还跟着人云亦云,捕风捉影,简直胡闹!还不赶紧向着温酒姑娘赔礼道歉?”
摆明就是想要大事化小,息事宁人,不再深究。
温梨心有不甘:“如此私密之事,言之凿凿,未必就是空穴来风。”
顾弦之作为始作俑者,自然知道真假,立即识相地道:“今日的确是我俩草率了……”
温酒悲愤交加:“这已经不是第一次!上次在猎场,你温梨便用女儿香害我差点失去清白。我看在姐妹的情分上,并未追究。
现如今你们还不依不饶地诋毁造谣,闹腾得沸沸扬扬,整个皇宫几乎人尽皆知,即便你们两人认错,我的名节怎么挽救?督主大人的颜面何在?”
一番话诘问得顾弦之与温梨哑口无言。
皇后还有心袒护:“既然事情已经说清楚,也不必再验身,你就不要不依不饶了。”
“我若就此息事宁人,作恶之人得不到惩罚,势必更加变本加厉,还会有下一次!假如我已经嫁为人妇,请问我如何自证清白?你们还会相信我吗?”
皇后恼羞成怒:“今日此事乃是本宫提出来的,你是不是就连本宫也要一块告?”
摆明就是要以权压人。
而皇帝现如今也对温梨另眼相看,虽说今日之事,的确是她煽风点火,但他也有意放温梨一马,因此沉默不语。
温酒苦笑:“臣女断然不敢冒犯皇后娘娘,只是造谣者得不到严惩,谣言势必无法得以澄清。为了洗清我的清誉,温酒只能以死明志!”
说完便奋不顾身地向着一旁的柱子撞了过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