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转身就走。
顾弦之在身后气急败坏:“你这女人心思歹毒,诡计多端,本世子才不会相信你的挑拨离间!”
见温酒头也不回,直接上了华宝的马,追顾长晏去了,气得双拳紧握,眸中几乎喷出火来。
上一世,温酒临死之前,也曾说过这样的话,企图让自己对温梨生疑。
怎么可能?
她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么?
自己上次在温梨帐中,可是缠绵了很久,仍旧意犹未尽。
只是对她不感兴趣而已。
如此自我安慰着,转身回府继续招待宾客。
太医院院正已经吃得酒意微醺,离席正要告辞。
顾弦之拦住他:“早就听闻大人医术高明,举世无双。今日本世子一见,果真佩服得五体投地。正好我这几日筹备婚事,浑身疲累,精神萎靡,烦请大人也帮我瞧一眼。”
院正被高抬,一时间飘飘然,爽快地答应下来。
两人在一旁席间坐下,院正三指搭脉,又问了顾弦之几句平日里的症状,便沉吟不语。
顾弦之原本放着的心顿时就提了起来。
“怎么样?”
院正字斟句酌:“世子过于劳累,体力透支,所以最好能修身养性,固本培元,不要过于贪恋男女之欢。”
顾弦之的心立即就沉了下去,仍旧难以置信:“也就是说,我肾虚?”
院正轻咳,尽量说得委婉一些:“的确有点纵欲过度。”
顾弦之看他说话吞吞吐吐,欲言又止,知道是有所保留,干脆直白地问:“那你看我还能否有子嗣?”
院正犹豫了一下:“这个也不太好说。”
顾弦之脑子顿时“嗡嗡”作响,一片空白。
就连院正什么时候告辞离开的,也没有注意。
难怪,前世里,温酒对自己嘘寒问暖,几乎百依百顺,唯独在床笫之间,总是推三阻四。而且还忤逆母亲,不肯给自己多纳妾室。
若非如此,自己可能也不会与温梨旧情复燃。
不对!温梨腹中分明曾有过自己的骨肉啊!
难道,难道,孩子真不是自己的?
俗话说,疑邻盗斧,埋下这棵怀疑的苗子,顾弦之回忆起前世,心里就有了越来越多的质疑。
温酒与自己在猎场的肌肤之亲是温梨算计的。
温酒与仇先生通奸也是温梨算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