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温梨主动带着酒水前来找我,殷勤相劝,不过三两杯就借口醉酒不支,让我替她前来转告世子一声。
难不成我可以未卜先知,提前将药下到酒中不成?”
“你我喝的可是同一壶酒!我如何相安无事?无凭无据,你不要血口喷人!”
“我自然会找到证据!”
乳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,手里拿着一个酒杯:“小姐,这就是您适才用过的酒杯,我给您拿过来了。”
温酒接过酒杯,高举过头:“烦请御医大人帮忙查验,还我清白。”
御医看一眼马上的顾长晏,顾长晏只微微颔首,不用吩咐,便上前查验过酒杯,面带疑惑:
“这只酒杯的残酒之中,的确有异常的药香味道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多谢大人仗义执言!”
温酒迫不及待地打断了御医后面的话,高声质问道:“罪证确凿,温梨,你还不承认吗?”
温梨十分笃定地反驳:“不可能,这是栽赃!是这婆子见识不妙,往酒杯里加了药!”
温酒挑眉:“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陷害你?”
“难道不是吗?竟敢在督主大人跟前做伪证,阿姐,你好大的胆子啊!”
温酒“呵呵”一笑,咄咄逼人:“我做伪证?你有证据?”
温梨得意道:“证据没有,但杯子里绝不可能有女儿香!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很简单,女儿香并不是下在酒里的,而是一种燃香。这杯子里所谓的毒不是有人故意陷害是什么?”
温酒面色顿时慌乱:“不可能!你我二人适才一同吃酒,若是燃香,你为何安然无恙?”
“很简单,我只需要提前吃一杯三七凉血茶即可。”
温梨忘形之下,脱口而出,说完便后悔了。
温酒眸光骤冷,宛若冰刃:“阿梨还真是博学呢?这种下作手段竟然也能了如指掌。
你还真说对了,这酒杯里,只不过是我让乳娘抹了一点跌打损伤酒,我的确是做了伪证。”
这女儿香,乃是温梨极擅长的手段。
前世里,她非但用它害了自己,还以此诱惑过顾长晏,逼着顾长晏不得不娶了她。
自己怎么可能一点都不了解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