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仇先生说的对,你顾弦之就是扶不上墙的烂泥。眼盲心瞎,不辨忠奸是非,被一个妇人玩弄于股掌之间!”
温梨侧脸,装作不忍:“她好歹也是我的阿姐,世子爷,就别折磨她了。不如索性赐她毒酒一杯,给她一个痛快了断吧?”
顾弦之不过是略一犹豫,便命人取来鸩酒:“温酒,是你容不下阿梨的,别怪我心狠,乖乖喝下这杯毒酒,好歹走得体面。”
温酒惨笑,双眸猩红:
“飞鸟尽良弓藏,是我温酒有眼无珠,真心错付,就算是死了,也不会饶过你们!
你温梨害我的,你顾弦之亏欠我的,我变鬼也要让你们血债血偿!”
“是你找死!怪不得我绝情!”
顾弦之一把钳制住温酒的下颌,将手中毒酒顺着她的喉咙灌了下去。
温酒剧烈呛咳,剧痛瞬间袭来,佝偻起身子。
顾弦之宠溺地用手遮住了温梨的眼睛,温梨的唇角微微勾起,笑得阴冷得意。
温酒视线逐渐模糊,凄厉惨笑,只觉得五脏六腑火烧火燎。
听说,有人临死前会因为烧膛而浑身燥热。
温酒知道,自己真的死了。
只可惜,自己还没能来得及向着父兄解释,自己当初真的没有勾引顾弦之,没有与人私通,更没有加害侄儿。
一股难以言说的燥热,逐渐从心里蔓延到全身,令她情不自禁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。
“顾弦之,温梨,你们永生永世,不得好死!”
“好热!”
“热!”
突然,一只略带凉意的大手落在她的胸前,帮她慌乱地遮掩着凌乱的领口。
浑身如火烧火燎的温酒一把握住那只大手,引导着探向自己灼热的胸口,汲取这份难得的清明凉意。
对方身上略带清冽寒气的龙涎香味道,令温酒难耐地拧了拧腰,情不自禁地嘤咛出声。
对方搁在她腰间的另一只手顿时一紧,紧得几乎窒息。
躁动翻涌,螓首高仰,迫不及待地逢迎。
男人紧绷的胸膛,展示着他拼命隐忍的勃发之力,一触即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