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默舟几人都愣住了,西岳四皇子要同行?
西岳国得朝着西边走,魏夏他们则是朝着南边走,根本就不同方向,何来的同行?
“听说西岳四皇子要去一趟渝州,再从渝州往西边走,所以我们若是坐同一艘船,也要同行一个多月。”
洪德先生见他们惊讶,就和他们说,“陛下也同意了,便让礼部着手安排,让我们和西岳四皇子一起坐官船,从京城的码头出发,走官道,一直到渝州。”
庄默舟听着,蹙了蹙眉,他上了早朝,就去了户部,一直忙到现在,还不知道礼部要安排西岳四皇子回程的事情。
而且不往西边去,反而要先去渝州。
“奇怪,西岳四皇子去渝州做什么?”,李栖逸也很是惊讶,却也不反感和西岳四皇子同行,只是很惊讶。
洪德先生听着,轻轻蹙眉说,“老夫早已经不过问朝堂,不知是不是和朝政有关系,却是听西岳四皇子说,子午先生要去渝州见一位老朋友。”
话落,还看向庄默舟说,“子午先生要去拜访的老朋友,听说之前还是东阳王府的教书先生,名为不卿子。”
“卿先生?”
庄默舟都怔住了,随即蹙眉,见他们都诧异地看过来,就说,“不卿子先生在我们大周没有什么名气,但在西岳却是名声赫赫,也擅长作画,若子午先生在西岳国排第二,不卿子先生就是第二。”
“但不卿子先生并非是西岳人,反而是西檀国的人,只是长居西岳,后来游历来了大周。”
“因为赢了当时作画比赛,我父王就请着不卿子来王府教我们作画,但不过半年,先生就要出去游历,我也有好多年,没有再见到不卿子先生。”
话落,想了想,提了一句,“不卿子和子午先生,两人是有深交。”
李栖逸听着,当即就明白了,“那就是子午先生知道不卿子先生在渝州,所以特意去见他。”
“不管是不是,西岳国和我们大周现在有联姻,还在大周,他们也不会做什么。”
薄怀渚轻轻蹙眉,看向洪德先生说,“若是坐官船,就比坐谭家的船快很多,要不了一个月,就能到渝州,先生你们再朝着悦城方向去,那只会是顺风向,最晚三月底,是可以到悦城的。”
“这也刚好,阿夏妹妹的阿姐就是差不多三月底大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