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没有困难,就意味着没有前进,意味着没有收获,似死水般,甚至不会有半分正面反馈。
武长意乐于去解决一切遇到的困难,无论为此付出什么。
她在短暂的思索中,脚步未停,但她并未绕原路回如意报刊,而是换了个条路。等回到报刊,她便又在原本的位置坐下,慢条斯理的喝起了茶。
在她离开的那段时间,屋内始终会有说话声,不重不轻,也让门外路过的人听不太清内容,其中一个声音与武长意的声音有些相似,那是武长意的近卫卫燕的伪音。
卫燕等人其实是知道武渡那边的事情的,她们一行人偶尔也会轮流去那边看顾一下,而像今日这种情况,哪怕明面上看是只殿下一人去,但实际上,暗处还有几个跟随保护殿下的。
只是卫燕想起刚才殿下离开的那段时间发生的一点异样,低声汇报道:“殿下,半个时辰内,有两人反复路过五次,来意不明,已经派人跟着了。”
“嗯,孤知道了。”武长意微微颔首,安抚性的拍了拍卫燕的肩膀,语气轻松的说道。
无外乎是那种几种可能性,无外乎是那么一些人、与其先杞人忧天,倒不如见招拆招。
武长意喝完最后一点茶,站起身,卫业立刻上前,展示手中的书,武长意翻了几页,然后才说道:“带着书,回府。”
卫燕与卫业是亲姐妹,据说还与大汉时期的卫青有那么一点沾亲带故的关系、反正这话是卫业自己吹出来的,是真是假,谁也不知,就像谁也不知道她为何会给自己取个‘业’字。而这个‘业’字,可是让不少人第一反应误以为她是男子。
卫业讨厌那种误认,却始终不肯改名,还振振有词的说着什么:凭甚这个字要让给男子?我就要这个字伴随我一生!
当时武长意就坐在长廊屋檐下,就笑着看着她手下的这群姑娘们在那里嬉闹谈笑,总觉着时光静好。哪怕卫业说着那些在当世看来似乎叛逆极了的话,她这个做主子的,还赞同般的点了点头,于是卫业的气焰就更嚣张了,恨不得是手指一一点过其他人的脑袋,好叫她们长记性,别先涨他人威风,灭自己人的气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