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元芜还在哭哭啼啼的说着。

“都是江窈,是她带我过来二姑娘院子里,等我换好衣裳,她、她就抓着我,把屋里头的茶水灌给我,然后我、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”

裴老夫人嗷的叫了一声,指着江窈哭喊了起来。

“果然是你,我就知道是你,你送沈郡主过来换衣裳就没了动静,现在郡主却在里面出了事,江窈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?”

杨氏也哭得不行,“江窈,你好歹毒,纵然芜芜以前在定国公府因为太担忧你,一时口快以为那里头的人是谁,你便记恨在心,芜芜事后常常同我说当时她错了,也一直同你道歉,她心中牵挂着你,不管有什么都想着你,可你怎就如此歹毒,为什么要如此害她啊。”

武安侯也怒指江窈,“你这孽障,你就是如此对你妹妹,如此毁你亲生母亲的名声!你怎配做她的女儿!”

“你住口!”江窈面色发冷,“你身为我亲生父亲,只是因着养女一句话,没有任何证据,便直接定了我的罪。”

她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,“若你在衙门里当差,不知要有多少冤案。”

武安侯被她训斥的脸色发黑,怒视着她。

周围人群也小声议论起来。

“这到底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