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儿愣住了。
陈妈妈也颇为不解:“可、可这事儿确实是真的呀!”
“真的又如何?真捅破了出去,你是想二爷休妻,以你女儿为正室迎娶过门,还是想告去官府,告二爷强占民女?”
这话一出,母女二人脸色齐刷刷惨白。
无论哪一条都不可能。
芬儿是家生子,说白了,身契还在沈府,本质上就是沈府的人。
沈府的主子睡了个奴婢,传出去算什么大事?
民女这两个字,也就后头那个女字跟芬儿沾边,其余的一应无关。
“闹到最后,最好的结局也就是芬儿入了二爷的房,成了二爷的妾,这本就与你们所求截然相反,既然闹开了对你们不利,又何必嚷嚷着让所有人都知晓?”
丹娘明亮的眼睛里泛着微光,一字一句直截了当,不带丝毫情绪,却说进了芬儿的心里。
“女子贞洁固然重要,可也重要不过你的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