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裴宿默默地闭嘴出去了。
毕竟他真的怕再被时宴给送回缅北去。
等裴宿走了,林默靠在时宴的肩膀上,毫无顾忌的环住他的腰。
“真好。”她说,“时医生,我又欠你一条命。”
时宴揉着她的脑袋,低哑出声:“跟我算得这么清,还算得过来吗?”
林默埋在他的怀里,沉默了片刻。
她欠时宴的太多了。
恐怕这辈子都还不起。
“好了,别想那么多,有点困,陪我睡一觉?”时宴打破沉静,挑眉问她。
他的眉宇间是肉眼可见的疲惫。
又有伤在身,体力近乎要透支完了。
林默趴在单人床的床边,握住他骨节分明的手。
“你睡,我就在这里陪着你。”
“好。”
时宴勾了勾唇,扣着她的手,重新闭上了眼睛。
一会儿下飞机还有场大仗要应付,他得恢复一点体力。
期间,林默出去倒了点水。
顺便听陈让说了些缅北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