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迷糊糊中,林默的脑子一团浆糊,这是她第二次接吻,这种感觉令她有点沦陷,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。
第一次是在车里。
第二次是在大门后。
第三次,男人在沙发上又要压过来的时候,她忍不住弱弱的说:“能不能在卧室?”
时宴低头看了她一眼,小姑娘一副可怜又胆怯的小模样,令人心软得很。
他眸光微闪,松了口。
“好。”
头顶的灯光刺的耀眼,明晃晃的直白粗暴。
林默窘迫的捂住了眼睛。
这五万块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。
……
次日一早,林默早早就醒了。
入眼便是明亮的落地窗,低调简约的天花板吊灯,她费了一会儿神才反应过来昨晚做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