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林见姜宝儿不理会自己，在那夸那个贱人，气得眼睛直突，跟只垂死的蛤蟆一样。

姜宝儿余光瞥了他一眼，嘴角勾着冷笑：“叶俊已经招了，成林，警察马上就要上门了。你也别做垂死挣扎了，没用的。”

成林咬了咬牙，没出息的叶俊，竟然这么快就招了，他还以为那家伙至少能拖延一段时间。

知道自己逃不过了，成林深吸了口气，抬起头看向姜宝儿。

“小师侄，事到如今，我也不隐瞒了。其实当年我也是被逼无奈，有别的医馆拿我家人的性命威胁，我只能这么做……我以为只是诬陷大师兄抓错药，没想到会出了人命，叶家人下手太狠了……”

成林垮着脸，眼里满是苦涩，甚至还挤出了两滴眼泪。

姜宝儿等人冷漠地看着他演戏，迟迟没有回应。

成林觉得有些尴尬，但是戏还是要演下去。

“我说的是真话，师父去世后，大师兄年纪不大，那些医馆想趁虚而入打压姜氏医馆。我的家庭条件不好，家里贫穷，他们就拿我的家人威胁，逼迫我就范……”

姜宝儿懒得听下去，不耐地拧着眉：“成林，你把我当傻子吗？还是觉得我心软堪比圣母？”

成林一顿，就听见她继续道。

“从怀疑你的那一刻，我们就把你这些年的所有经历都查了个底朝天。你和你的家人关系淡漠，很多年都没往来了吧。不对，准确说，在你稍稍有点成就的时候，你就迫不及待甩开了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