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护士被她问得连连后退，面色青红交加，咬着下唇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。

孙月收拾好姜宝儿的东西，见她这样，顿时不耐烦了：“问你话呢，你哑巴了？”

小护士表情羞愤：“你们用得着这么咄咄逼人吗！”

“呵，这就叫咄咄逼人？”姜宝儿冷笑了一声：“你之前把中医贬低地那么难听，侮辱我们的专业和信仰，那叫什么？”

小护士手足无措地看向宫大夫，祈求他帮自己说几句话。

宫大夫神色冷淡：“你不是小孩子了，成年人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。”

小护士脸色一白，最终只能讷讷地低头道歉：“我错了，中医不是伪科学，中医很厉害。”

孙月闻言，顿时神清气爽，跟着翘着尾巴的孔雀一样，仿佛下一秒就要开屏。

姜宝儿连续医治了两个患者，昨晚又没休息好，精神倦怠。

她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，闭目养神，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，耳边传来一道激动又克制的男声：“姜小姐。”

姜宝儿睁开眼睛，看见昆哥红着眼眶，一脸欣喜地看着自己。

他刚刚应该狠狠哭过，眼底还残留着泪痕，笑容却亮晶晶的，人看着都没那么阴沉凶狠了。

“你兄弟怎么样了？”姜宝儿声音沙哑，透着一股困倦。

昆哥有无数话要说，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，只能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