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这病能治好,以后他们这些底下人也能轻松很多了。
小弟意识到这一点,更加不遗余力地让昆哥尝试。
恰好昆哥正病发,痛苦至极,所以他也顺坡下驴,对姜宝儿点点头:“既然你这么有自信,那就试试吧。”
姜宝儿笑了:“那给我松绑吧,另外把我的针灸包拿过来。”
昆哥一个眼神,小弟立刻过去给她松绑,还没治疗,就对她有了三分敬意。
姜宝儿舒展着筋骨,指了指孙月:“给她也松绑。”
“哎,你这娘们别得寸进尺……”有小弟嚷嚷着,瞪着姜宝儿。
姜宝儿神色不变,只淡淡说:“她在医馆的时候就是我的助理,还是说你们谁学过医,知道怎么辅助治疗?”
这话一出,那些小混混沉默了。
昆哥抬了抬下巴:“松绑,两个女人而已,你们这么多人难道能让她们跑了?”
小弟们一想也是,他们这么多大男人,怎么也不能让两个女人跑了。再说这四周荒无人烟,她们能逃到哪去。
于是孙月也被松绑了,她揉了揉手腕站在姜宝儿身边,已经没有之前的害怕了。
她对姜宝儿的医术极其自信,只要老大自信出马,就没有搞不定的病。
针灸包也被拿过来了,姜宝儿检查了一下,针灸包没被人碰过,没有损坏。
她松了口气,幸好,这针可是专门为她定制了,世间仅此一副,要是损坏了就再也没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