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珩紧紧攥着这张纸条,又被烫了一样松开,小心翼翼将纸上的折痕抚平,放进了床下的一个小盒子里。
那个盒子里放着一枝蔫巴巴的香槟玫瑰,现在又多了一张皱巴巴的纸条。
温珩深吸了口气,终于下定了决心。
他想为自己活一次。
而这瓶药粉说不定就是破局的关键。
此时,去病堂里。
孙月穿着崭新的白大褂,坐在凳子上,百无聊赖地挥舞着苍蝇拍。
郑老坐在椅子上看着医书,姜宝儿趴在他对面,时不时和他说两句话。
无论是这边的药馆,还是那边的药店,此刻都空无一人,没有半个顾客。
明明处在人来人往的市中心,但是冷清地太过分了。
又坐了十几分钟后,孙月终于忍受不住了,走过去拉了拉姜宝儿的衣服,将她拽去角落里说话。
“怎么了?”姜宝儿神色不解。
孙月小声又焦急道:“姜宝儿,郑老都在咱们药馆坐镇呢,怎么半个人都没有?”
郑老名声这么大,平时挂他的号多难啊,现在可好,都两个小时了,还没有一个病人。
孙月的一腔热血现在都快凉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