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这话的时候，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孙月的马尾。

孙月看着她的笑容，只感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升腾而起。

现在的姜宝儿看起来好变态，她该不会精神出问题了吧！

对，一定是，如果不是精神出问题，就姜宝儿那怂样怎么敢这么对她！

“姜，姜宝儿，你撒手！”孙月声音颤抖，强撑着气势，其实色厉内荏。

姜宝儿轻笑了一声，松开自己的手，看着手里的头油，嫌恶地蹙了蹙眉，抬手自然地在孙月衣服上抹了抹。

孙月：……

孙月敢怒不敢言，气鼓鼓地瞪着她。

“说吧。”姜宝儿抱胸看向她，懒洋洋问道：“为什么总欺负我？我记得我没惹到你吧，今天又是因为什么找我麻烦！”

一提到这个，孙月就来气：“你还有脸问，姜宝儿，你自己做了什么你难道心里不清楚吗？”

姜宝儿无辜地摇摇头：“不清楚，要是清楚就不问你了。”

孙月怒气一滞，突然感觉有些无力。

她拿出手机，找到校园论坛上关雪的丑照递到姜宝儿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