呵——那里该有
我梦中的胡杨
……
眼前一围矮墙耳畔几声犬吠
守护着的却是
几点绚丽几朵玲珑几分娇羞
小小一支红杏
半落半开粉薄红轻随风摇曳
……
呵
这粗犷下的一抹柔情
这苍茫中的一道惊艳
成了所有人突如其来的羁绊
……
就这样
在我们凝神品味的一瞬
将这个茫茫戈壁
醉入了江南版图
……
火车上,一个相貌儒雅的青年捧着自己的笔记本,在小桌上写着什么,一旁的任红昌凝神观看间,不由得念了出来。
一首小诗,苍凉中,带着雄浑与坚韧,当年她接触的尽是西凉兵将,多少也沾染了一些西凉将士的情怀,念诵起这首小诗来,竟是别有韵味,引得那写诗的青年也是不由得抬头凝望起身边这位戴着面具的女子。
是的,戴着面具,这世界上有两种人比较需要面具,一种是太丑了,就像之前的齐思语那样,一种是太美了,就像现在的任红昌一般。
说起来,任红昌也是僵尸,却能像活人一样活动,而且丝毫不畏惧日光,如果不去趴在胸口听心跳的话,她就跟活人没什么两样。此时,她正戴着齐思语曾经用过的那个半脸面具遮着自己的容颜。
说起来,这个青年也挺特别的,自打上了车,车里的人们就在齐思语和任红昌两个人的脸上开始打转。
当然,最后都是落到了齐思语的脸上的,面具女只是神秘,看几眼新鲜就好了,养眼的自然还是看齐思语,可是这个青年自从上了车瞟了一眼二女之后,就开始专心做自己的事情,完全不像附近那些一看就知道在偷偷YY地色狼。
“先生莫非是兰州人士?”虽然已经在现代社会生活了几十年,可是任红昌的语言习惯还是改不过来,“先生”、“妾身”什么的常常挂在嘴边。